南姜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男人用清朗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
“不客气，你骂的很好听。”
骂的很好听？这是什么新式夸奖吗？
南姜一脸懵逼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南姜怔了怔。
不是她没见过市面，她自认为也见过不少帅哥了，但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男人身着深灰色西装，肩宽腿长，身材比起那些超模有过之而无不及，五官也如同艺术家精心雕琢出来一般完美，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
此时的他看着南姜，墨瞳中透着些许揶揄的笑意，显得刚刚的话就只是朋友间的调侃一般。
南姜倒不至于被美色迷昏了头，她在看到程牧屿在这个男人出现后眼底透出的强烈敌意后就意识到了自己身边站着的是谁。
原书中最大的反派——如今路家的掌权人，路北。
原文中作者也没写路北为什么会针对男主，所以南姜只知道他们两人势同水火，一见面就能引发一场世纪大战。
她当时一度怀疑作者只是懒得写原因。
看到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此时和自己最厌恶的男人站在一起，看上去相处的还不错的样子，程牧屿心底有些不悦。
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他只归结于是自己看路北不顺眼。
于是凉凉开口，“路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路北放下手里的杯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悠悠然道：“路某今日受白小姐邀请参加晚宴，没料到碰见程总在这欺负一个小姑娘，就过来看看，谁知道居然听到了程总吃软饭这种消息，还真是让我意外。”
他看了眼程牧屿脸色铁青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言辞却依然礼貌。
“也不知道程总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是为了白小姐而努力’这话的，实在让我大开眼界。”
小姑娘……？
南姜没忍住嘴角抽了抽，看在路北是在帮她的份上还是忍住了没有反驳回去。
她看着程牧屿面色难看，又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努力什么？努力学会怎么吃软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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