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两派,今日不同寻常地掐起来,原因是流言蜚语的萧何。

他此时不在朝中,更引人深思。

“我等好长时间没见到萧世子了,依我看他这是做贼心虚了吧。”姜太傅眼睛都要飘到天上去了,看都不看萧池党羽。

这会萧池党羽代表林玉杰站了出来,眼神轻蔑,对姜太傅的行为嗤之以鼻,“姜太傅这话说的可不对,萧世子早已告假,何来做贼心虚啊?”

“什么假,病假?”姜太傅嗤笑一声才继续说,“我等都一帮老骨头了,没病没灾的,他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倒是病上了个把月了。”

姜太傅这话一出,堵得林玉杰哑口无言,只干鼻子瞪眼着,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林玉杰都不说话,他们也无话可说。

但是林玉杰还是不死心,一心护着萧何,“年轻力壮就不允许生病了,早年间……”

纪皇坐在殿上,听着他们的唇枪舌战,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再听一句脑袋都要炸了。

唯有几个人在默默听着这一出戏,他们为此掐起来不是一天两天了,黛冲他们早就适应了。

正在吵得不可开交之时,黛冲站了出来劝架,“各位在这里说也没用啊,何不请萧世子前来?事情都了了。”

几人已经吵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黛冲这会站出来,倒是让他们几个人的声音消了下去。

纪皇也跟着附和,“太子说的极是,宣萧何!”

而萧何一早就已经进了皇宫,才让人通报纪皇,就在大明宫外听到了这一句话,他顺势就走入了大明宫中。

萧何意气风发,走路不急不慢,在众大臣的注视下行了礼,毕恭毕敬,没有一丝丝怠慢。

“微臣听闻京中的流言颇为严重,特来请罪!”这是萧何鞠躬起身后说的第一句话。

姜太傅眼神轻蔑,嗤笑一声,一道:“还果真是你做的事情。”

萧何乜了姜太傅一眼,拱手朝殿上一摆,语气不善,“圣上都没发话,你等小儿也敢僭越过圣上?”

萧何这话将姜太傅的胡子都气得发抖了,只能干瞪着他,正想要发话,还是黛冲一把拉过了他,他才没有发作。

瞧着萧何这般气势冲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倒是刷新了纪皇在心中的印象。

“萧何,说说你何罪之有啊,从实说来。”

“陛下,微臣有罪,罪在于让流言扰了朝堂,让陛下烦恼。”

这一副说辞是让姜太傅预料不到的,他这一番话就是在说外面的流言与我无关,但是涉及到了我,让大臣们因此争吵不休,就是我的罪过。

将这件事撇得一干二净。

“哦?这么说,这些流言当中的事情当真不是你做的?”纪皇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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