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秋怡把眼睛哭肿了,只得挪用敷红肿冰袋改为敷眼睛。
最后书店也没去成,冰袋都化了眼睛还没消肿,只能打道回府了。
她不敢面对芬姐,没进福记,直接回家。
芬姐也没问叶浪浪什么情况,默默地干活。
晚上,芬姐将收尾的工作交给叶浪浪,提前回来看凃秋怡的情况,原本红肿的位置已经有点变乌青了
芬姐取出给凃秋怡准备的药油,给她揉开乌青。
揉淤青就是伤口上撒盐,散得快但疼。
凃秋怡咬紧牙关,忍着不喊疼。
芬姐看凃秋怡谨小慎微的样子,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对。
沉默的客厅里,芬姐缓缓道:“我从小就知道,越弱,越被欺负,越不幸,越容易招来不幸。等年纪大了之后才知道有个专门形容的词叫‘麻绳专挑细处断’。
‘所以我要强,强势地把所有幸运都紧紧握在手里。”
开始总是艰难的,说出这一句后,芬姐也找到了状态,她边揉边回忆道:“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见过你。”
“凃家两老人虽然恨极了凃向学,但不管怎么说,你是他们第一个孙子,还是牵挂的。”
“我就去医院偷偷看过你,你小小的一个,躺在保育里,看到我会咯咯笑。”
“你白白嫩嫩的样子,比其他所有孩子都好看。”
“我再一次嫉妒凃向学,那个孬种前世是干了什么大好事,有好父母,还生了个漂亮女儿。”想起自己鬼鬼祟祟偷窥的模样,芬姐也笑了,充满了怀念。
“之后我还偷偷去看过你几次,你是越大越漂亮了,但也越来越不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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