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武大郎的磁甲护腕弹开十二格颜料槽,转头对脸色发白的唐伯虎挑眉:"还记得磁州窑那晚,我们实验的磁液分层显色法吗?"

当第一枚磁石棋子坠入沙盘,二十名创新派学徒的磁笔同时亮起蓝光。

小宁颤抖着手将磁粉撒向画纸,突然被米芾弟子的冷笑惊得打翻颜料罐。

武松的磁纹朴刀"铿"地插在她脚边:"妹子尽管画,哪个敢使阴招,某家请他吃磁爆炊饼!"

李师师足尖轻点磁液池,裙裾磁晶片随着琵琶声重组图案。

当她旋身化作《飞天反弹琵琶》全息像时,围观人群突然惊叫——小宁的磁粉画被磁雾侵蚀,眼看要变成团墨渍。

"别擦!"武大郎甩出磁液瓶,荧蓝液体渗入画纸瞬间,被污损处竟化作汴河漩涡。

小宁福至心灵,蘸着磁墨勾出挣扎的船工,又在漩涡中心点入金粉。

磁力场突然刮起旋风,上百只磁粉凝成的雨燕撞破穹顶,衔着金粉在画作上方拼出《千帆竞渡图》。

米芾的关门弟子突然撕开磁砚暗格,泼出的磁墨在空中凝成《历代名画题跋》。

压轴的王维《雪溪图》竟活过来般吞噬创新派作品的光影,有个江南画师突然跪地痛哭:"这...这是要绝了后生的路啊!"

鲁智深抡起磁纹禅杖就要砸场,却被林冲的丈八磁矛拦住:"看大郎手段!"只见武大郎撕下磁甲衬布抛向空中,磁粉自动吸附成《磁州窑工制瓷图》。

当画面中窑工捧出新烧的流霞盏时,真正的磁州窑方向突然传来凤鸣,九只磁光凝成的青鸾撞碎《雪溪图》幻象。

米芾突然割破手指在磁砚书写血书,整座磁力场的磁液开始沸腾。

创新派学徒们的画纸无火自燃,唐伯虎的磁绸屏风裂开蛛网纹。

武大郎猛地扯开胸前磁甲,饿殍图中的春苗突然暴涨,根系顺着磁力场脉络扎入地底。

"诸君抬头!"李师师的磁晶舞裙迸发七彩光晕,穹顶磁粉竟凝聚成《万国来朝图》。

波斯大食的商队牵着磁光骆驼,高丽使臣捧着磁纹青瓷,南洋舞娘旋转的纱丽间飘落磁粉莲花。

当画面定格在大食学者向磁州学徒行礼时,沙漏恰好流尽最后一粒磁沙。

米芾的紫金冠"咔"地裂成两半,他颤抖着指向满地生辉的创新派作品:"妖...妖..."突然喷出的血雾染红磁砚,那方号称"墨皇"的歙砚竟开始吞噬他的广袖。

武松眼疾手快掷出磁纹朴刀斩断衣袖,残袖落地瞬间化作黑灰,露出内侧暗绣的《禁宫藏画目录》。

"难怪米公的画虎犬总带宫绢纹。"武大郎捡起半片未燃尽的磁粉画,画面突然投射出翰林画院私售藏画的交易场景。

围观人群中突然有太监模样的人转身欲逃,被鲁智深磁纹禅杖激发的吸附力扯回场内。

当磁州桥重新恢复平静时,武大郎摩挲着磁甲上的裂纹若有所思。

他望向正在收拾残局的武松:"二郎可还记得,上月在磁力场发现的那批契丹磁珠?"

夜色降临时,磁州学宫最深处的磁液池泛起涟漪。

武大郎将染血的磁粉画浸入池中,画面竟逐渐显现出西夏文字。

当他伸手要捞取时,池底突然闪过半片磁纹铠甲残片——那纹路竟与武松在景阳冈打虎时撕裂的袖口一模一样。

"林教头,劳烦你带磁纹队连夜排查..."武大郎的指令被突然炸响的磁暴打断,学宫屋檐上传来瓦片碎裂声。

鲁智深的禅杖与黑影的磁刃相撞迸出火星时,那人腰间的磁纹玉佩闪过半阙《青玉案》词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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