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空湛蓝如宝石,几缕如般的薄云悠悠飘荡,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丝丝缕缕地洒下,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纱,暖暖的,让人心情也不由得愉悦起来。
路人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公司,他刚忙完手头一个重要项目,难得工作不那么忙,就约了几个平日里处得极好的同事,一块儿去单位附近那热闹非凡的购物中心溜达溜达,权当放松放松紧绷许久的心情。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地上,给整个城市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辉。路人哼着轻快的小曲儿,迈着悠闲的步伐朝着公司走去。刚踏入公司那扇宽敞明亮的大门,他的目光便像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一眼就瞧见黄尤在大厅的角落那儿呆坐着。
黄尤安静地坐在那儿,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周围的喧嚣与热闹都与她隔绝开来,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动不动,像是一尊被抽去了灵魂的雕像。
路人瞧在眼里,心里寻思着:这姑娘平时可不是这样啊,今天这是咋啦?不过,他还是热情地走上前去,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真诚而温暖。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额,今天,我约了几个要好同事去单位附近的购物中心逛了逛。”路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用生动的描述引起黄尤的兴趣,眼神中满是期待,本以为能像往常一样,开启一段轻松愉快的闲聊。在他看来,这么简单的事儿,黄尤肯定能接上话茬,毕竟他们平日里也没少这样闲聊打趣。
可谁知道,黄尤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对路人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她的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神呆滞,仿佛眼前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路人的声音隔绝在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从遥远的梦境中被唤醒,心不在焉地冒出一句:“啊?哦……”那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而且语调平平,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她的思绪还在遥远的地方飘荡,根本没把路人的话放在心上。
路人见状,不禁有点摸不着头脑,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姑娘咋回事?平常挺机灵的一个人啊,今天怎么跟丢了魂似的。于是,他满脸疑惑地凑到黄尤跟前,微微弯下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黄尤的眼睛,故意提高了音量,还带着点调侃的口吻说道:“喂,妹子。你还没睡醒呢?还是看见本帅哥在这儿,就有些意乱情迷啦?我问你,今天为啥会在单位里出现呢?”说着,他还自恋地甩了甩那头精心打理过的头发,那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他挺直了身子,露出一个自以为帅气无比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眼睛却紧紧盯着黄尤,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解开心中的疑惑。
黄尤像是被路人这突如其来的大声询问猛地拉回了现实,身子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手指不安地绞来绞去,仿佛衣角上有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她犹豫了片刻后,眼神有些游离地回答道:“和同事逛街,然后顺道回公司取点东西。”她的声音轻轻的,听起来没什么精神,就像秋天里枯萎的树叶,毫无生气。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不敢直视路人,而是微微向下看着地面,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路人一听,就觉得这对话进行得有点艰难,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他心里想着:这可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瞧这黄尤的样子,好像自己在这儿碍着她什么事儿了。他是个机灵的人,立马就醒悟过来,赶紧识趣地跟黄尤告辞:“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还是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哈。”
说着,他将手里还剩半杯的饮料仰头一饮而尽,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那动作干脆利落。然后,他大步走到进门处的垃圾桶旁,手臂高高扬起,潇洒地把空杯子扔了进去,那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在宣泄着此刻略微尴尬的情绪。扔完杯子后,他还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接着,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鞋架边,蹲下身子,双手熟练地拿起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先拍了拍鞋面,似乎要拍去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利落地穿在脚上,系好鞋带。又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背包,单肩挎上,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整理了一下衣领,转身轻轻地关上门,那关门的动作很轻很缓,生怕惊扰了黄尤。之后,便朝着电梯口走去。
电梯口就在出门右转的楼道走廊里。路人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楼道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简约而富有艺术感的装饰画,灯光柔和而明亮,散发着温馨的气息,让人感觉格外舒适。
路人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到电梯口,静静地站在那儿等电梯。趁着这功夫,他透过楼道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向外远眺黄尤居住的这个小区。只见小区里绿树成荫,花草繁茂,五颜六色的花朵竞相开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像是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小区的布局温馨典雅,那些景观的摆设、每一株植物的种植位置,显然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和安排的,错落有致地与小区的住宿楼盘相互映衬,隐隐约约构成了一个“平安是福”的阵势,让人看了心生欢喜,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被这宁静祥和的氛围所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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