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路人的身影已匆匆从那弥漫着诡异气息的主卧闪出,来到略显昏暗的客厅。他的心脏仍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犹如密集的鼓点,每一下都撞击着他的胸膛,那急促的节奏一时半会儿难以平复。客厅里,厚重的窗帘拉着,只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使得屋内的家具轮廓在阴影中显得模糊而朦胧,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路人的眼神慌乱地在四周游移,急切地搜寻着任何可能有用的线索。突然,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定格在一件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的中年男子的上衣上。他疾步向前,双手微微颤抖着抓起那件上衣,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衣服的各个口袋里摸索起来。手指触碰到钱包的那一刻,他迅速将其掏出,打开钱包,一张身份证赫然出现在眼前。
路人小心翼翼地捏住身份证的边缘,将其举到眼前,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盯着上面的信息,仿佛要将这些文字看穿一般。
只见上面写着:姓名张仕奇,照片中的男子眼神冷峻深邃,犹如寒夜中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闭,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气质。籍贯是宁徽天元,再看年龄,46 岁。路人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嘴里喃喃自语道:“张仕奇,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会牵扯到这么离奇的事情当中?”他努力在记忆的角落里翻找,试图搜寻出任何与这个名字相关的蛛丝马迹,可大脑却一片空白,一无所获。
记住这些关键信息后,路人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片刻之后,他再次集中精力,施展那令人匪夷所思的“穿墙术”。随着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回到了那灯光惨白的电梯间。
电梯间里,墙壁上的瓷砖散发着冷冷的光,映照着路人略显疲惫却又充满坚毅的面容。他缓缓走到墙边,身子依靠着墙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目光透过电梯门的缝隙,望向外面安静的楼道,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在黄尤房间里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和黄尤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的张仕奇,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竟然会那早已在民间失传的邪恶“采阴补阳之术”,这绝非一般人所能掌握的旁门左道。
而且,黄尤之前明明说过自己是个练家子,按道理来说,她应该具备一定的洞察力和防范意识,怎么会毫无察觉地任由张仕奇在她身上施展这种伤天害理的法术呢?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错综复杂的秘密?
路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如乱麻般的思绪从脑海中甩开。他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在这一团迷雾中找到一丝线索,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他抬头看了一眼电梯上方的指示灯,发现电梯还在高层缓慢下行,一时半会儿根本到不了这一层。于是,他咬咬牙,决定放弃等待电梯,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他沿着楼梯快步向下跑去,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每一步都踏出坚定的声响,仿佛在向这诡异的事件宣告他的决心。他的眼神愈发坚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揭开这个谜团,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走出大楼后,路人停下脚步,抬起头望向天空。此时,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橙红色,那颜色红得有些刺眼,恰似鲜血染红的战场,给整个城市笼罩上一层不祥的氛围。
路人的心情愈发沉重,心中不禁感叹:自从接手了黄尤公司的 109 项目后,这座原本看似平静的城市,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搅乱了平静的湖面,接二连三地出现了一系列令人费解的不和谐事件。这些事件就像一团团浓重的迷雾,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一连串的疑问和困惑在他脑海中相互交织,拧成了一股错综复杂的死结,等待着他去一一解开。
路人静静地站在路边,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远处车水马龙的街道。街道上车来车往,行人匆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忙碌,丝毫没有察觉到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正发生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而他,作为这个城市的“黄泉守夜人”,虽然身份隐秘,却肩负着一种特殊而沉重的使命。他深知,自己不能坐视不管,必须要让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邪恶之事,永远地被掩埋在尘埃之中,绝不能让它们继续蔓延发酵,否则将会给更多无辜的人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街心口车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拿好行李物品,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就在路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公交车那响亮的报站声突然在耳边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也将他从沉思中猛地拉了回来。
他微微一愣,随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只见他双腿猛地发力,像离弦之箭一般,飞快地从座位上跳起,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嗖”的一声,一个箭步就朝着后门奔了过去。他的动作敏捷而迅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沓,仿佛已经在心中规划好了下一步的行动,目标明确而坚定。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一层金色的薄纱,轻柔地洒落在街道的每一个角落,给两旁的建筑披上了暖黄色的外衣,让整个街道都沉浸在一种静谧而温馨的氛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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