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谑着于心中窃喜,时至此刻般难得的契机,他如何能轻易逃过?
云舒猛感身子一轻,继而细腰被一双大手揽住拥起,几乎在同时又游离至她娇俏的下臀,随后整具身子都被他放置在了方才的茶桌上。
浓情一触即发,痴痴交吻中他禁不住强行顶开她紧闭的双腿欺身而上,要她纤白的腿部与他腰间的华锦尽数贴合。
她肯定不知道她这般简单直接的求欢,会叫他血气躁动至神行崩溃啊
正当二人都为彼此冲动不已欲罢不能之时,殿外传来了敏柔又急又慌的叩门声:“咚咚咚咚!小姐!不好了!相老爷昏倒了!小姐!”
云舒纵情的眼眸一下睁开,忙推开沈栖迟:“什么父亲”
沈栖迟是满面的求欲不及,搂着她身躯的手一刻也不肯松开。
频喘不止,他扬着紧窒的嗓音暗哑道:“我先去看看怎么了你你把衣裳穿好再过去”
“嗯”
敏柔在外头迟迟不闻云舒回应,心急如焚又不得法子,咬咬唇便冲进殿中,自然映入眼帘的便是二人忘情贴合在一块儿的场景。
“小姐!您怎么啊?二少爷”
“奴婢该死!奴婢奴婢不知”与上回端药进来时一模一样,她尴尬的圆脸簌红,即刻便转身避到了外室。
沈栖迟旁若无人的将云舒从桌上抱下,又轻柔置于塌上。
待他离去,敏柔才敢试探着进入,伺候颜面烫热的云舒洗漱更衣。
沈安士这次晕倒的蹊跷,让寻常以为他年老体弱的众人都吓坏了。
沈栖迟赶到时,沈栖流与姚溪已经侍奉在塌前了,他从沈为口中得知,沈安士在用完早膳没多久便觉心慌乏力,随后在回寝殿的途中又吐血晕厥了过去。
见其面无血色昏迷的模样,沈栖迟破口:“父亲这是如何!为何会突发此症!”
府医跪在沈安士塌前,簌簌回禀:“二少爷息怒相爷此病来的凶险先前并无任何征兆着实蹊跷的很老朽猜想猜想”
“你猜想什么!”沈栖迟又上前揪住老头的衣领。
“啊二少爷您饶了老朽您容老朽说下去啊”
沈栖流倾身过去制止:“小迟稍安勿躁,快放开府医听他如何诊的!”
“还用什么诊啊,父亲用完早膳即刻发作,定是早膳上不干净,还不快命人仔细盘查着!”
姚溪凑上来说道,那模样笃定的连府医都觉荒唐。
不过沈栖流却意外附和:“溪儿说的有一定道理,只是你我都不是医者,还是不要那么快下定论好。”
“切”
沈栖迟对于姚溪所显露出的满不在乎颇为不爽,到底不是她的父亲,她竟一点儿也不焦急。
“你说说看!便是无征兆也总该有迹可循,将你如何诊的都说出来!”沈栖迟愤愤一撤,府医惊惶的俯身,一把老骨头实是吃不消。
“相爷素来身子都不大痛快,但也只是小症不至呕血昏倒老朽为相爷诊脉时发现相爷之脉象十分紊乱,轻重不一又似被窒物阻滞反复切脉也不得知是否为淤血逆转所致”
沈栖流插话道:“照你这么说,父亲此症不为内里郁结,便是外力入侵了?”
“外力入侵?”沈栖迟望了一眼塌上的沈安士,大胆揣测:“难道父亲是遭受了什么人的刺激?”
“弟弟此话差矣,父亲晨起便心绪平稳,用膳时与我们都有说有笑的,全不像是受了刺激,何况这偌大的相府中,又有什么人敢前去刺激他老人家呢?”
沈栖迟抬眸,对上姚溪暗有所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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