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背部漆黑、肚腹四爪雪白的狗。

很健壮,肩胛骨处有肌肉的下半天清晰的凸显出来。

对着路过的舒锦吠叫,尾巴半举不举,不像是有什么敌意,但非常不喜欢的模样。

这个时代的普通人家也多有养狗的,但少有能把狗养的这么健壮的。生产力低下的时代,连人都时常吃不饱,一点天灾都可能造成饿殍遍地甚至人相食的惨剧。

可是又没有戴项圈,又是毛皮凌乱,也不像是富贵人家养来的。

舒锦慢悠悠的走自己的路,只一眼扫过,靠近右边的田埂一些,距离那只狗子远一点。

她并不如何畏惧,也不觉得那只狗真的会扑上来咬她,但是也没必要和一只狗子计较。

舒锦渐渐走远,狗叫声如影随形。

回头,发现狗子跟着自己,一边走一边叫,尾巴耷拉下去,看起来没精打采

舒锦继续走,狗子继续跟,不时叫一两声彰显一下子存在感。

舒锦不走了,她驻足仔细打量。

原本只觉得是谁家的狗子跑来的,然而仔细一瞧又似乎有那么一点眼熟。

狗子耷拉着尾巴瞅着舒锦,耳朵高高竖起显得颇为机警,圆滚滚的黑眼睛却是湿润的,有点凶狠又有点可怜。

相距十余步,狗子不明显的甩了下尾巴,然后慢慢的摇了两下,好像是不那么明显的讨好,又是连连吠叫。

舒锦觉得惊奇,她想了想,唤道:“钟白?”

狗子眼神一亮,原本消极怠工的尾巴忽然就飞快的摇动起来,又慢慢蹭过来。

舒锦:“……”

她记得这只狗好像是挺讨厌她的,听何欢的意思还和身上的异香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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