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呀。
苏君想不通。
“你朋友呢?”
朋友结婚,他不应该是要去帮忙的吗。
难道说,他身边朋友比他结婚还要晚?
苏君想询问个详细,他却有自己的解释,“都是应酬的事,耽误时间。当什么伴郎,去过两次婚礼现场,这之后,没再去过。”
“耽误时间?”
主要是坐不住,“这里的规矩,你知道,不等新婚夫俩说完话,难动筷子,时间拖得又长,下个席,论钟头算时长,还不能提前走。”
真的吗。
真的是他说得这么差的体验吗。
“不是呀,”苏君觉得不对劲,“你坐在下面,朋友结婚,虽然是致说辞,你在现场,近距离这样看,都不觉得感动的吗?”
哎,问的什么问题。
她是感动都来不及,但想叫他感动,似乎在强人所难。
不打瞌睡都算他对得起会场的主人,别说还要怎样提起兴致。
多少对他也算了解了,他这个人,怕麻烦得很。
这么说,嫌时间长,坐不住,是符合他这个人的性格的,那不给人当伴郎,懒得活跃和动弹,似乎也在能理解的范畴内。
苏君把自己说通了。
果不其然,他在说话,语有疑惑,“感动?”
忆起了上回林协求婚的那个现场,是在二楼看见的她,满室鲜花,她独自个躲在摄像后头按眼睛。
现在想起那时的她,心里仍有感触,感触不下,体现到面上,眸光深情,喊她,“小丫头。”
这个称呼,苏君现在慢慢能接受了。
苏君失笑,“我方才这么一想想,突然觉得,真挺懂你的,就这个事上,你嫌麻烦,也算情有可衷。”
嫌麻烦还能理由。
他道话,“是我们丫头心肠透,”易生情,易动情的人,“当伴郎而已,能难到哪里去,林协那里,你去给他当伴娘,我去说一声,跟你做个伴,当个伴郎不是不行。”
“说什么胡话呢?”
“怎么就是胡话了?”他是认真的,她想图个吉利,他落这个脸,只为陪她开心一场,怎样都可以,“一会儿上山,我去给他打个电话,电话要早打,趁早挪个位置去当伴郎,两边好说话。”
“别开玩笑了,你怎么能去当伴郎,”不过他要是真去打电话,林协顾着他的面子,肯定不会推却他的,苏君说话渐没了理,“人都是定好的,你这么一闹,不是在麻烦人家嘛。别去了,真要去看婚礼,当个宾客去就行了,当伴郎时间很久的,往台上一站,从出门开始,就是一天的事。”
他锁眉,“你这是,像不愿意我去露个脸?”
“我……”
确实是这样。
苏君支吾,“你怎么好去的,电话是能打呀,但哪能贸然说打就打了,你说怎样就怎样,林协不得问你话么,一会儿你要怎么说?”
能怎么说,他爽快,“我是你男人,你去给他家当伴娘,我作陪还陪不得了?”
不是正好的,两人一对,到了那里,谁都觊觎不了她。
“嗯……”苏君渐渐放低了脚步,心里有顾虑,她解释,“还没……我们俩的事,我还没跟人说。”
“嗯。”
他也没跟人说。
他是懒得说,她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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