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洗手间里的尴尬气氛,却像一团浓重的乌云,久久没有散去,弥漫在整个屋子中,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难堪,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让人喘不过气。

路人呢,解决完后,慢悠悠地拉上拉链,那动作不紧不慢,故意拖得老长,仿佛在故意气卿卿和柳黎。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耸了耸肩,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临出门时,还故意停了一下,眼睛肆无忌惮地将她俩从上到下瞄了个遍。卿卿身材高挑纤细,一袭白色的睡裙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线,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以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在这尴尬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诱人。

柳黎则是娇小玲珑型的,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卡通睡衣,那宽松的睡衣也难以掩盖她胸前的饱满,以及那翘挺的臀部线条,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可爱又性感的气息。路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得意和一丝男人的本能好奇,那目光就像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让卿卿和柳黎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愤怒,仿佛自己的尊严被人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还看!?看上瘾了是吧。”卿卿和柳黎看到路人这副模样,更是又羞又恼。两人对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同时伸手拿起手边的肥皂就朝着路人扔了过去。卿卿的脸上满是愤怒,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变得滚烫,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咬着牙,双手紧紧地握住肥皂,那肥皂都被她捏得有些变形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路人扔去,嘴里还喊着:“让你看,看我不砸死你这个无耻之徒!”

柳黎则紧闭双眼,尖叫着将肥皂扔了出去,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划破这令人窒息的空气。那肥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奔路人而去。路人连忙一闪身,肥皂擦着他的衣角飞了过去,“啪”的一声砸在墙上,碎成了几块,白色的肥皂沫溅得到处都是,像是下了一场不合时宜的雪。

路人撇了撇嘴,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洗手间,嘴里还哼着一首不成调的小曲儿,那曲子听起来格外刺耳,仿佛是在向卿卿和柳黎示威。

留下两个气得直跺脚的女人在里面。卿卿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嘴唇颤抖着,双手不停地挥舞着,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说:“这个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那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却又充满了坚定。

柳黎则在一旁不停地安慰着她:“卿卿,别生气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治治他。”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着卿卿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似乎已经在心里有了一些报复的主意,只是还不太成熟,需要再好好谋划一番。

路人脚步匆匆地跑回客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警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只见客厅被收拾得一尘不染,简直就像电视里那些高档样板间一样整洁。家具都被擦拭得光亮照人,摆放得井井有条,沙发上的抱枕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地面干净得能映出人的倒影,仿佛被一双有着神奇魔力的巧手精心打理过。

阳光带着几分慵懒,透过窗户的薄纱,淡淡地洒在客厅里,为室内的一切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然而,路人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紧绷起来,他的目光迅速地在屋内扫视着,很快就像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落在了布设风水阵的摆饰上。

只见那些摆饰的位置明显发生了变化,就如同原本整齐排列、纪律严明的士兵突然乱了阵脚,各自偏离了原本的岗位。整个风水阵失去了往日的和谐与规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扰乱。尤其是那尊至关重要的铜像,在路人的心中,它可是整个风水阵的核心所在,是绝对不能随意挪动的“圣物”。

这尊铜像约有半米高,通体散发着一种古朴而神秘的气息。铜像的造型是一位神态庄严的老者,他身着长袍,双手合十,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路人明明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是将它稳稳地放在电视机背景墙的那排精致格子上的,那个位置可不是随意选定的。

当初,他依据古老相传的风水之法,经过反复斟酌和测算,结合屋子的方位、朝向以及自身的生辰八字,才最终确定了那个绝佳的位置,如同找到了宇宙间最微妙的平衡支点。可如今,它却被毫无章法地挪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孤零零地摆在那里,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仿佛一个被放逐的孩子,迷失在陌生的世界里,显得那么无助和突兀。

路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乌云密布,让人望而生畏。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皱纹仿佛是岁月在这一刻留下的深刻痕迹,诉说着他内心的忧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深深的不安,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他的心里就像有一团乱麻,千头万绪,暗自思忖道:“怪不得屋子里的锁被换了,我竟然一点感应都没有,原来是这风水阵被破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在他的观念里,这风水阵可不单单是简单的装饰品,它关乎着整个屋子的气场和运势,就像人体的脉络一样重要,是维系生活平稳与和谐的关键所在。而这尊铜像更是阵眼所在,如同人的心脏一般,是整个风水阵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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